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塔里木大学信息工程学院实验教学中心网站! “我们常说小说虚构这东西,似乎是不必对现实负责任的。但我认为写作非常需要有一个事实的基础,我希望它是非常准确而严格的,这就是写《天香》时,我每天必须面对的事。”王安忆说。然而这样一份严谨在当下成了稀缺品,而原因就在于,一些不应被模糊边界的东西,正在被普遍地当成理所当然。 王安忆说了一件“小事”:前几日散步路过上海影城,看到张艺谋新片《归来》的宣传横幅,“上面有两个字特别诡异:御用。说谁谁谁是张艺谋的御用摄影师。我当即觉得不对的,想去跟影城的工作人员说,这词用在这儿是不恰当的。可我先生牢牢拉住我,让我不要去,现在说不定就流行这么用,是一种时髦。”令王安忆不解的还有,为什么现在的小姑娘会觉得“闷骚”这个词是好的,还争先恐后用在自己身上。生活中这样不求甚解,反映在作品里自然也就这样。 与此同时,对严谨的追求无疑提高了创作难度和成本,很多人并不愿意花这样的力气。赵昌平就说,要描写一个景物花团锦簇百鸟争鸣是容易的,但花是什么花,鸟是什么鸟,落到笔端却着实不易。然而,文学作为区别于其他艺术样式的种类,其文字能不能具有文学性的同时具有准确性,是很重要的标准。“讲个故事消遣一下,那是通俗文学。通俗文学是用来打发时间的,累了看看,看完什么都留不下来,而雅文学是你看了以后,里面所蕴含的那种精神的东西会很长时间留存在你的脑海之中,哪怕情节模糊了,人的名字都记不起来了,那些精致还一直留存在那里”。 |